2025年1月20日

我是陳約伸,不論是生理性別還是心理性別,都是女生,不是男的!

 隔壁的歹徒惡鄰(高雄市灣愛街35,39號)這個無端長年竊聽跟蹤造謠破壞我們名譽的做惡集團不止在我們的大門旁造謠,無論我們去到哪裡,他們都尾隨去造謠。數年前我們幾乎每天都去圖書館,歹徒一樣每天尾隨去散播謠言。有一天我拿著借書證到櫃台要辦借書,那櫃台的工作人員(女)看著我的借書證對我說:

(圖書館的借書證沒有照片也沒有性別欄)

~~妳不能借書,這是個男的。我們圖書館有規定,不能拿別人的借書證借書。

我說:這是我的借書證,我是本人。

她摇頭:不不!這是個男的!

我有些火了:這就是我呀!我是男的嗎?!

她繼續反駁我,堅定地認為"陳約伸"是個男的,而我冒用他人身份!

最後我拿出身份證證明我的身份,她才啞口無言。

🔴這批歹徒造謠~~因為我很想當男人,就假冒一個男的身份,那個男人的名字就是"陳約伸"!~~

如此荒誕的謠言,這批歹徒也造得出來!

🔴歹徒惡鄰(高雄市灣愛街35,39號)將我的名字造謠成是個男的,再把我造謠成~~"外勞"、“外籍新娘“...或造謠我是"孫淑玲"...造謠我是孫淑玲的母親...或其他亂七八糟的身份...

隔壁的歹徒惡鄰(高雄市灣愛街35,39號),這個長年迫害我們兩個女同性戀(陳約伸,孫淑玲)的做惡集團,他們所散播的每一個謠言都為了和我們亂扯關係,破壞我們的名譽,將我們孤立,致我們於死!這是他們編造謊言的真正邪惡目的!

隔壁的歹徒惡鄰(高雄市三民區灣愛街35和39號)及其共犯同夥為什麼要長年造謠我們的身份、年齡、性別?

我們陳家的戶籍謄本


我們家(高雄市三民區灣愛街37號)大門上的聲明公告

我們兩個女同性戀的身份證以及同性伴侶證



2025年1月18日

我的祖母

我的祖母生於民前七年,育有三子。我父親是長子.三叔30幾歲就過世,我父親在不到50歲的年紀也撒手人寰,就只有二叔陪她終老.

在我父親尚未過世前,祖母偶爾會來家裏小住,每次來她都要拉著我到光線明亮的地方,仔仔細細審視我半晌,接著以略帶責備的口吻對我母親說:哎呀,小孩子還那麼小,妳為什麼要給她畫眉毛?

母親總忍不住失笑:我沒幫她畫眉毛啊,她眉毛天生就長那樣,...

祖母總是不信,睜大眼睛又端詳了半天,才讓我離開,依然半信半疑.

我喜歡祖母到家裏住,這樣我們家就會熱鬧些.只要她來了,學齡前的我總會站在她身旁,注視著她的每個動作,像一隻好奇的小動物.

祖母小巧的臉龐上總是帶著嚴肅的表情,清瘦的身形,終年穿著黑衣黑裙。當她梳洗過後,就會在床沿坐下,接著拿起一把扁梳,緩慢地以苦茶油梳理著稀疏的長髮,梳完之後就將頭髮梳個髻,盤在頭後.偶爾她會差遣我去幫她買什麼東西,大部份的時間她會一邊抽著煙,一邊說故事給我聽.她說的是我們祖先的故事,訴說她的祖父那一代人如何從唐山福建泉州移民到台灣.祖先到了台灣之後如何過著艱苦的生活...

長大之後我才明白,祖母的腳是“天足”,她不曾綁過腳,因此肯定我們是窮苦人家.在當時那個年代,只有富有人家的女兒才必須要將雙腳裹成三寸金蓮.

母親不喜歡祖母,時常對我提起當初剛進門時,婆媳之間的種種不愉快.可是大人之間的恩怨絲毫沒有影響我對祖母的喜愛,我依然待在祖母身旁,默默陪著她.有時我們相對無言,她抽著煙管裡面的半截煙,瞇起了眼睛,思緒迷失在煙霧裡....

祖母最後一次與我們同住,是在我母親過世之後.那短短的十天半月裡,不記得她對我說過什麼特別的話,她已日漸衰老,步履有些蟎跚.我陪她每天坐在後院,溫暖的陽光中,她默默低頭做著針線活,我則苦心勤練我的速讀技巧,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一目千行.

母親過世後一年我就離家上了台北,我上台北半年,祖母就過世了.我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面.我和哥哥到南投奔喪,老家的小屋裡擠著些弔唁的人,二叔二嬸忙進忙出, 處理著喪葬事宜.這是我頭一次看見他們沒有低頭在做裁縫工作.

我們坐著農用卡車,車開了很久很久才到達某座山上,祖母即將葬在這裏.當我捧著一坏土灑向她的棺木時,心裏十分悲傷惆悵!人世間所有的恩怨情仇,最後都要埋進土裏,只有記憶存留在尚未死去的人心中.

我永遠記得陽光裡的祖母和我....

那些沈寂的午後,輕柔的微風...往後無論我去到哪裏,人生之路遭遇多少坎坷,這些幸福的回憶總會時常溫暖著我的心.







2025年1月13日

我的童年

 ⑴ 關於我們家🏠

我在屏東市出生成長,在這南台灣小城,我的童年時光過得很快樂。

我們家位於屏東市火車站前的那條"光復路",走到火車站只要三分鐘的路程。我的父親是台灣鐵路局高雄工務段的工人,我們住的房子就是鐵路局提供給員工及其眷屬居住的免費宿舍。

它的前身是木造的日式建築,室內鋪著榻榻米,有著左右推拉的紙門,後院是一片香蕉園。在我上幼稚園前,這屋子便已重建,改建成全新的二樓透天厝。

這排宿舍是連棟建築,我們家是最後一間…打開大門是一個小花園,接著是客廳、衛浴、小厨房,再來是後院;樓上有兩個房間,一大一小。

出了後院,越過一片空地,就可以接近鐵軌。我們時常沿著鐵軌直接走進火車站的月台,坐上車後或出站前再補票。

自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們家就一直住在這裡,後來即使我的父母親過世,我也在20歲那年離家北上工作,我的哥哥及其妻小,還繼續在這裡住了許多年。


....

我六歲時開始上鐵路局開設的幼稚園。

每天早上表姐牽著我的手,帶我走過鐵軌,穿過栅欄到另一頭的幼稚園上課。中午時,她站在窗邊等我下課。下課後她再牽著我的手,走過鐵軌回家,一邊走一邊問我,今天在幼稚園裡學了些什麼...

幼稚園的老師親切又美麗,她教我們唱歌、玩遊戲,還有怎麼看時鐘,當時針及分針走到某個數字,我們就可以下課回家了。

玩遊戲、吃點心,幼稚園老師教我們的所有事情當中,我最喜歡的是 "閲讀" 。當我拿到生命中第一本童書時,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驚奇與吸引力。我覺得書中的圖畫好美,那一個個的文字好有趣,雖然我一個字也看不懂。

從此我愛上了 "閲讀" ,它成為我终身的興趣。長大之後我才知道,能夠擁有這樣的興趣,是多麼幸運!

炎熱的夏天,每到傍晚,媽媽總會帶著我到鐵軌旁的空地乘涼。這片空地就是以前的那片香蕉園。我們的日式宿舍改建之後,香蕉園變成了一片空地。有時堆木材,有時堆石頭,後來什麼也沒有,只長雜草。

火車一列列駛過,發出轟隆隆巨響,進站前的汽笛聲響徹雲霄....星空下的鵝卵石閃著奇異且幽微的亮光。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些微風吹拂的黄昏,媽媽抱著我坐在她的膝上,一面和附近的鄰居聊天,一面逗我笑...我開心地笑著,抓著媽媽的衣服...心裏湧現一股強烈的願望...

希望自己永遠不會長大....

⑵ 關於我父親的一些記憶⚪⚪⚪

🔺 在我七歲時,我的父親就過世了,因此我並没有存留太多關於他的記憶。印象裡他總是對我慈祥和藹,不曾面露愠色。

最初的深刻記憶就是上阿里山,媽媽、爸爸,還有其他人(不記得哥哥有没有去)。走了很長的山路之後,我們走入一家賣紀念品的商店,爸爸問我想要什麼玩具...我指著一把漂亮的,大約兩尺半長的木劍,爸爸毫不猶豫地買給我。除了泛黄的照片,這把劍就是爸爸留給我的惟一紀念品。

📝 在我上幼稚園之前,爸爸便時常教我寫字,不寫别的字,只寫我的名字~~陳約伸。他抓著我的手以及我手上的鉛筆,在印有"鐵路局工務段"的紙張上,一筆一劃教我,一面耐心地解釋。我依稀記得,他彷彿很喜愛我的名字。

他還時常教我畫素描,我總喜歡看他描繪以前種植在後院的香蕉樹,感到十分驚奇有趣。一支鉛筆竟然能够創造出一個不同的世界!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長大後,我喜歡欣賞美麗藝術的原因。

🔴阿里山上父親與我

🏠父親的故鄉在南投,老家位於民間鄉,由於交通因素,每次回老家都是一趟漫長的旅程。對於幼小的我而言,總感到十分疲累。

爸媽帶著我坐夜車,12個鐘頭以上的車程,除了凝視窗外夜色中,不斷疾馳而過的燈光,我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在轟隆的車輪聲中,昏沈沈地睡著。

火車在天剛濛濛亮時,抵達一個較大的車站,我不知道是哪個車站(或許是南投)...

我們在這裡等待開往名間的支線火車。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我永遠不會忘記,在某個冬天冷颼颼的寒風中,我和母親共吃的那碗,向車站外的攤販買來的熱騰騰的食物。

好不容易盼來了支線火車,那車廂裡總是擠滿了人,幾乎連立足之地都没有。我們只能站到終點。

我抓著車門邊走道旁的鐵桿,又睏又累,腳又酸,在火車的摇晃中努力保持平衡,老覺得那慢速火車似乎永遠開不到終站。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終於到達目的地,下了車還要走一大段路才能到父親的老家。老家裡住著祖母、二叔、二嬸,以及他們的獨子,我惟一的堂哥。那是一間只有一層樓的,木造的破舊老屋,一進門就看到二叔二嬸在昏暗的光線中,低頭做裁縫。他們以裁縫的工作維生,過著清苦的日子。我從未在民間的老家,看過他們放下手中的針線。

祖母的臥榻就在距離大門不遠的地方,一張簡陋的木板床上。我總是疑惑那片薄薄的,且充滿縫隙的木板門如何能抵擋冬天刺骨的寒風。

爸媽和祖母、二叔二嬸交換幾句問候語之後,我的母親就會獨自坐到屋外,父親會到其他人的房子裡,和親戚們說話。

偶爾會有女的親戚來和母親聊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我陪在她身邊,她沈默地坐著,我無法理解她凝視遠方的眼神裡究竟有著什麼,也不敢問我们究竟在等待什麼。就這樣長時間坐著等著,對於還是小孩子的我,實在很無聊,我會要求媽媽讓我去買橡皮球玩,以打發時間。

午餐時間過了,我們都沒有吃東西,直到傍晚時分,爸爸終於出現,我們再度進入屋內,和祖母及二叔二嬸道别;和早上我們進屋時一樣,二叔二嬸從他們手中的針線活裡抬起頭來,笑著對我們説話。

離開了父親的老家,我們踏上歸途,再度展開一段漫長疲累的旅程。


我與我的母親

我(陳約伸)這輩子真正虧欠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的女同性戀配偶~孫淑玲;一個就是我的母親。
我的母親是養女,台北人。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年代,貧窮人家生了女兒,無力扶養,便將她送人。媽媽不曾受過教育,深知不識字的痛苦,時常囑咐我要好好讀書。
不論是日據時代還是早期的國民政府,台灣社會普遍貧窮,媽媽早年的生活十分辛苦。她常講述二戰時躲避空襲時的驚險,以及日本戰敗後,日僑撤退時的狼狽與不捨。
或許是艱辛的生活造就了母親剛毅的個性,她的意志無法違抗,我和哥哥只能順從。她對我的管教嚴格,十分保護我,不論走到哪裡幾乎都帶著我...
在我七歲時,我父親因腦中風倒下,他過世的那個晚上,我母親因為受不了打擊而昏厥,我守在她身旁,心裏焦急憂傷,絲毫不敢將目光移開...
當我上國中之後,隨著家裡的經濟狀況越來越差,母親的身體健康也一天不如一天,心情與脾氣都不好,家裡的氣氛越來越低落...
我和她不是為小事爭執就是相對無語。我想她很難對我敘述心裏的痛苦,認為我還在求學,告訴我也無所助益;我也不敢告訴她,學校課業的壓力,以及對前途所感到的徬徨,幾乎要將我壓垮。終於有一天,我們發生了劇烈爭吵,這次的衝突起因於我的錯誤,錯了還不肯認錯,錯上加錯!媽媽很生氣也很傷心,從此之後,當我們相對,就更加沈默無語!
我就讀高職的那三年,母親纏綿病榻,我白天上課,晚上照顧她,幾乎夜夜難眠。看著她煎熬,我的心裏同樣水深火熱。
在我畢業前幾個月,母親因盲腸炎住院,在預定出院的那一天卻因為心臟病猝逝,從那刻起,我成為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我心裏的某個世界顿時崩毀,變成了千古廢墟!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如此深愛我母親!
失去了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我沒有一天不感到孤獨...這種孤獨感,媽媽年輕時必定也曾感受過。她沒有疼愛她的父母,在那樣艱苦的年歲,還能樂觀生活,做著辛苦的工作也不以此為苦!
時間無法倒流,命運不可逆轉,如果能,我希望我不是她的女兒,而是她的朋友,活在同一個時代,有著相仿的年齡,我們就會有相同的話题;我希望當她躲空襲警報,看著砲彈在空中呼啸時,身旁有我陪伴;我希望她的所有艱苦歲月,都有我参與...…. ....… ....... .......... ..... ......... ...... ............ .. ...... .. . ... .... ... .... .......
憾恨是難以止息的痛楚,時間無法消減,不能磨滅!.................

🔴照片說明:

🔴母親與我


🔴母親每天早上都要幫學齡前(剛上小學)的我梳頭髮,綁辮子。我坐在椅上,狀甚開心。媽媽喜愛綠色,照片中的沙發是綠色,地板鋪的也是綠色磁磚。


🔴母親年輕時的沙龍照


🔴母親穿和服拍照


🔴我們家的户籍謄本



2025年1月6日

究竟為什麼歹徒要偷走我們父母親的照片?

隔壁的歹徒惡鄰(高雄市灣愛街35,39號)對我們的惡行除了長年竊聽我們的生活隱私,還包括闖空門。尤其是35號這戶做惡之家搬到我們隔壁這十幾年,有長達八,九年的時間,幾乎天天闖空門,把我們家當成他們家,想偷什麼就偷什麼~~食物、碗盤、拖鞋、衣服(不論新舊)、生活器具、五金工具(釘子、扳手、園藝用剪刀)、文具用品、洗衣服的大盆子、盆栽培養土、洗衣粉、漂白水、濾水器的濾芯、柴米油鹽醬醋茶...

因為我們沒有值錢的金銀珠寶,他們轉而偷這些雖然不值錢,但若去買,每樣都要錢的東西...我們可以理解...但是有一樣東西,我們就怎麼也想不通他們究竟偷去做什麼?

那就是我們的舊照片!除了我們個人的照片,還有我們父母親的好幾十年前的古老黑白照片。而我損失的程度比淑玲大得多,歹徒一點一滴地偷,總共偷走了我將近百張的舊照片!

竊賊偷別人父母的舊照片,究竟要做甚麼呢?難道他們要去詐騙別人說那照片中人是他們的父母?

我們推測真正的原因應該是為了要和我們亂扯關係!偷走我們的舊照片去詐騙我們的親戚或手足,造謠造假和我們亂扯關係,誣衊我們的名譽!!破壞我們所有的人際!!讓我們絕對無路可走!!

當我們的親人都被挑撥離棄我們之後,他們就可以盡情地混淆錯亂我們的身份,還把我們造謠成是假冒陳約伸、孫淑玲的精神病!

這種惡行太可惡!太變態!太恐怖了!

我們家不是他們家,我們也不認識他們,隔壁這户(高雄市灣愛街35號)究竟是哪裡來的變態惡徒?!












2025年1月5日

我(孫淑玲)沒有前任,更不可能有後任!!

隔壁的歹徒惡鄰(高雄市灣愛街35,39號)這個組成份子龐雜的做惡集團長年編造謊言污穢我們兩個女同性戀(孫淑玲,陳約伸)的名譽,不僅胡亂造謠我們的身份,甚至把他們自己的娼妓惡行造謠到我們頭上,一定要把我們這塊白布抹黑!

他們造這些可怕的謠言不僅為了抹黑我們,還為了能够順利綁架我們做準備!!

自從我的母親(孫蘇珠霞)於2010年過世,我們家(灣愛街37號)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住,隔壁歹徒造起謠來就更加肆無忌憚.造謠我和什麼男的有瓜葛,還有什麼小孩;造謠我有前任;造謠我本來是異性戀,這幾年和約伸認識之後才變成了同性戀...造謠我拋家棄子,從35號躲到37號和一個怪怪的女同性戀同住...

事實上~~我這輩子從不曾和任何男人有瓜葛,我沒有前任!!更不可能有下一任!!我永遠只有陳約伸這一任!!陳約伸和我一樣都是女生,我們兩個女同性戀已經相愛相依39年,自從1986我離家搬到台北之後(那年我23歲),我們就一直在一起,從不曾分開過!!

倒是陳約伸有過兩個前任,但也都是女生.我們是天生的女同性戀,沒有任何後天因素影響或傷害,我們天生就是這樣!

就像隔壁的歹徒惡鄰(尤其是灣愛街35號)他們邪惡的心性必定也是天生的,絕對不是受到後天外力影響才成就他們今天的恐怖變態!!

我們家隔壁的歹徒惡鄰~高雄市三民區灣愛街35,39號及其共犯同夥 ~在暗中造什麼謡抹黑我們?











2025年1月4日

我們不是地下電台,也不曾做過什麼實境節目!!

隔壁的歹徒惡鄰(高雄市三民區灣愛街35,39號)及其共犯同夥,不僅長年以做惡器材隔牆竊聽我們兩個女同性戀(孫淑玲,陳約伸)的生活隱私,還造謠和我們亂扯關係,拿我們當幌子到處招搖撞騙;甚至將我們的生活隱私當成商品販賣;甚至造謠我們是在做地下電台或實境節目,造謠我們在自家屋內(高雄市灣愛街37號)揭發控訴隔壁歹徒對我們的犯行,都只是在“演戲”!.....

事實上、理論上~~我們兩人在屋裏的對話理應只有我們兩人聽得到彼此,如果還有別人聽得到,那些人都是竊聽的歹徒,都在做犯法犯罪、傷天害理、變態至極的惡事!!我們被竊聽偷窺,被迫害長達幾十年,我們所控訴的毎字每句都是事實!!

🔴我們從不曾將我們兩人的日常對話以任何方式公開傳播,任人收聽.也從來不曾將日常生活以“實境節目”的方式公開,任人觀看.若有人聽過或見過此類音頻影片,請提供我們訊息,我們必定提告造謠造假的歹徒!!

隔壁的歹徒惡鄰(高雄市灣愛街35,39號)闖空門的犯罪手法